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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奇] 器官買賣黑市有多猖獗! 這個世界竟有「腎臟村、血液農場」內幕曝光...網驚:也太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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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德賽|發帖時間:2019-11-12 13:03:05 查看:2911|回復: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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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英國“死亡卡車案”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因為39具屍體是在冷藏車中被發現的,所以當時有人認為,這可能是販賣人體器官的黑暗組織所為。
其實,如果對器官買賣稍有了解,就會知道這種猜測有多不靠譜。或許正是因為大部分人都身處光明之中,對那個陽光照不到的角落,既恐懼又陌生,才生出這類的懷疑。

今天因囡想和各位的《人體交易》,就是一本關於器官販賣的書。

1.腎臟村
2004年,印度洋發生海嘯,奪走了20多萬人的生命。災難過後,很多人都向受災地區奉獻過自己的愛心,書單君也是。我們都以為,在世界各地的援助下,災民們很快就能重建家園,找回往日的安穩與寧靜。


但現實並非如此。
經過政府官僚的層層剋扣,國際社會的支援物資已經所剩無幾。災難過去兩年後,位於印度泰米爾納德邦的災民依舊一貧如洗。
有人從這場災難中看到了商機,他們就是遊走於醫院和黑市的器官掮客。
掮客們瞄準了這些生活艱難的難民——他們雖然沒有錢,但至少還有一個可供售賣的腎臟。







在這裡,幾乎每個成年婦女的腰上都有一條彎曲凸起的疤痕。
然而,她們的生活並沒有因為賣腎而變得容易些。災民羅妮的女兒嫁到婆家後,因為家裡無力置辦嫁妝,天天被丈夫毆打,痛苦不堪之下喝了殺蟲劑自殺。

為了籌到女兒的住院費,羅妮經村裡賣過腎的婦女介紹,認識了一個腎臟中介。對方承諾會付給她3500美元,術前先預付900美元,餘下的在術後結清。

在移植手術前,她提供了自己的血液和尿液去配型,配型成功後,有人會送她到金奈的一家綜合醫院,接受器官移植授權委員會的倫理審查,來確保器官移植手術合法且沒有金錢交易。當然,器官掮客會用2000盧比(不到30美元)行賄,所謂的審查不過是一場彼此心知肚明的過場戲。







文書下來後,羅妮的腎臟很快以“自願捐獻”的形式被移植到了買家的身上,她沒有見過買家,據說是一位有錢的婦女。
手術三天後,羅妮的傷口還在不斷滲出液體,醫院卻給她辦了出院,讓她回家恢復。等到一週後她再回去做檢查,所有醫生都裝作不認識她。

那個掮客也不知所蹤,承諾術後結清的錢當然也沒有兌現。
羅妮知道自己被騙了,更糟糕的是,沒過多久,瑪莉佳兒子得了B型肝炎,並引發了腎衰竭,她卻連腎也沒法捐給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兒子死去。
在印度,人體器官是社會底層提供給社會高層的,絕對沒有反過來的事。



這些踴躍賣腎的災民並不是見錢眼開,而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他們想要的不過是一張漁網和一架三輪車,這樣就能把捕撈的魚運到市場上賣,活下去。


2.新形態的食人主義
在海嘯難民區,賣腎是公開的祕密。這些手術的要價是14000美元,但那些賣腎的災民只能拿到其中很小一部分。
掮客抽取部分佣金後,剩下的都會被大交易商山卡爾拿去。每賣出一個腎臟,他就能分一杯羹。


而這條骯髒罪惡的產業鏈,之所以能運作這麼多年,是因為無良醫生和腐敗警察的保駕護航,以及“受贈者和捐獻者的隱私保護制度”衍生出的誘人盈利模式。
正是這個制度,讓掮客們在吸完賣腎者的血後,又能在買方那裡獅子大開口,撈上一筆。







院方和醫生們堂而皇之地聲稱,捐獻者和受贈者會面,會對雙方造成嚴重心理傷害。但真實的情況並非總是如此,人類學家萊絲莉·夏普曾在《奇異的收割》一書中討論過美國的遺體捐獻制度。

她寫道,匿名制度是近年才出現的醫學倫理,從前醫生會主張把捐贈者介紹給受贈家庭,這樣雙方可以病例,提高手術成功率。兩個人也會因為生命的延續,產生一種“生物感傷”。

而現在,器官移植的需求,已經近乎於一種新形態的食人主義。一些無良醫生正在給走向死亡的患者,畫下美好的大餅——別怕,只要你有錢,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一定有個“窮人”,會“幫助”你活下去。

毫無疑問,等待移植的名單會越來越長,因為有越來越多的人寄希望於器官移植給他們帶來新生。



但實際上,移植手術成功後的生活,並不是浴火重生,失去的健康在術後可能只會恢復一小部分。術後,患者不僅需要服用大量抗排斥藥物,還可能面對器官再次衰竭的情況。到時,他們只能想辦法再去買一顆器官。器官移植和抗排斥藥物的發明,在創造“醫學奇蹟”的同時,也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衍生出器官交易這個以命續命的殘酷世界。


3.卵子採購天堂
在歐洲與亞洲的交接處,有個叫塞浦路斯的小島國。在不大的國土上,遍佈著數百家生育診所,每年有成千上萬的卵子被取出,植入遠道而來的女性客戶的子宮內。

生育旅遊,是這裡的特色產業。
在塞浦路斯,每50個符合捐卵條件的女性中,就有一個會販賣自己的卵子。而在美國,這個數字是14000。寬鬆的法律,是這裡生育產業的溫床。



根據歐盟法律,歐盟國家(如塞浦路斯)必須“盡力”確保人類卵母細胞的捐贈是自願且無償的,但允許支付補償金,彌補薪資損失和交通費。


藉助“補償和經濟獲益”的曖昧界定,“供貨商”和顧客們很容易規避法律的限制。對於這條如同廢紙一樣的條例,生物倫理學家麥基曾經諷刺道,領養貓咪的難度還比採購卵子高一倍呢。來此賣卵的多是東歐國家的貧困女性移民。在塞浦路斯,共有3萬俄羅斯人、烏克蘭人、摩爾多瓦人和羅馬尼亞人,其中四分之一的人在賣卵。


由於皮膚白皙,教育水平高,她們的卵子很容易就能推銷給西歐的顧客。招募捐卵者和售賣卵子的廣告也隨處可見。
點開生育診所的網站,就可以看到大量捐卵者的信息,像超市貨架的上的商品一樣,註明國籍、年齡、身高、血型、學歷、髮色......






比如編號17P,烏克蘭人,身高175,體重59,血型B+,髮色栗色,眼睛棕色,教育程度大學畢業,職業藝術家,年齡23,抵達日期2月2日至10日,預計取出日期2月5日至7日。
這些信息,看似能給來此購卵的人以安全感,實則不然。為了榨取更多利潤,這些診所常以過度刺激的方式,讓捐卵者排出更多卵子,再將這批卵子賣給多位客戶。


如此一來,每一次卵子週期的利潤就會翻倍。但過度刺激不僅會對捐卵者的健康帶來很大損害,卵子數量的激增也會造成質量的下降,受精成功率就會大大降低。卵雖然不致命,卻是一種漫長而痛苦的過程,而且伴隨著手術風險。



捐卵者需要經過至少兩週的荷爾蒙刺激,然後才能動手術取出卵子。注射荷爾蒙所引發的併發症不但痛苦萬分,且可能危及性命。
也許有人覺得,讓這麼多女孩趨之若鶩,甘願承擔生命風險的賣卵,酬勞一定很高吧。
不,賣一次卵的出價,是1000至2000美元,只夠她們生活幾個月。很多女性賣卵,都是為了養家餬口,或者賺取回國的路費。
和那些印度難民安置區的人一樣,她們之所以出賣自己的卵子,並不是為了滿足物慾,也不是為了賺大錢,而是因為她們太窮了,窮到活不下去了。

4.地下血液農場
在印度邊境城鎮哥拉浦,一名虛弱的男性向一群在田邊休息的農夫求救。
然而這群農夫卻不願意伸出援手。因為他皮膚蒼白,兩條手臂上佈滿了針孔,看起來像條“毒蟲”。直到他解釋說,自己沒有毒癮,這些針孔是被人囚禁起來抽血賣錢留下的,農夫們才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打電話報了警。就在田邊不遠處,有一間用磚塊和錫料搭的簡陋小屋,從外面看起來並無異常,但裡面卻比地獄還要可怕。


過去的3年,那名男子就是被關在這裡,被不斷地收取血液。



和他一同被囚禁的還有5名男性,警察破門而入時,他們正躺在木板床上,瘦骨如柴,目光呆滯,連抬起頭的力氣都沒有,手臂上插著針頭,血液正順著塑料管緩緩流入地板上的血袋中。


每個血袋都貼著官方認證的當地血庫的貼紙和中央監管機構的條形碼和封條。這並不是唯一的監牢,之後警察又在另外五棟小屋內解救出17名受害者。每週至少兩次的抽血令他們虛弱不堪,健康成人每100毫升血液就有14至18克血紅素,而他們平均只有4克。蒼白的皮膚因脫水而發皺,捏起來後會像粘土一樣保持形狀。很多人已經在這個地下血液農場囚禁了兩三年,能活著捱到營救,已是不幸中的萬幸。







每當有人快要死了,榨取血液的農場主帕普·亞德哈就會把他們放在公交車上載出城外,這樣他們的死,就是別人的責任了。警察找到了亞德哈的賬本,上面明確記錄著他把血液賣給了當地的血庫、醫院和私人醫生,以此賺取高額利潤。這些受害者都是想要賣血的尼泊爾貧民,為了果腹,被他3美元1品脫(約568.3毫升)的價碼所吸引。

更可悲的是,亞德哈是個當地很有聲望的酪農,那些囚禁人的小屋,就在他的牛棚旁邊,一牆之隔,一邊是奶牛在產奶,一邊是人在抽血。
然而,在這個文明世界的邊緣,哥拉浦血液農場案只不過是眾多慘絕人寰的案件中,很平常的一件而已。


(以上圖/搜狐社會)


文章轉載自:ck10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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